他的脑子慢慢又开始转动。
但一涉及江畔,他的脑子就又有点转不清楚了。
烦死了!
齐重衍抿紧嘴,身上寒气四溢。
顾不上对付蔺家是什么后果,他直起腰背,起身就要下床。
慢吞吞跨过江畔的大腿,他坐在床边穿起了鞋袜。
江畔看着他弯下来的腰,目光疑惑地侧过头,“上厕所?”
“嗯?”齐重衍顿了顿,厕所?是如厕的意思?
穿上最后一只鞋,齐重衍慢慢起身,居高临下地望着床上的江畔:
“我知道你想做什么,你什么也不用做,本王替你去。”
到时候父皇要大打要罚,他一个人承受。
说着,齐重衍转身就想走。
“你去什么去!”江畔手疾眼快地拉住他的手臂。
“这是我和江畔的事,我自己能处理。”
齐重衍身形一晃,摔倒在她盖着被子的大腿上。
江畔愣了一下,连忙去检查他的腿,“没事吧?”
可别骨折了。
江畔一开始是担心,手摸上对方的腰臀后就开始浮想联翩了。
她们两个办事的时候,对方的脚趾脚板和腿……
最有戏,最具性张力了。
腿摔坏了,那岂不是相当于可以助兴的另一个乐趣又没了?
没等江畔再胡思乱想下去,齐重衍就脸红地爬了起来。
他一脸尴尬地站起身,“我没事。”
江畔抬起眼睛,瞅了他耳朵一眼,“弱不禁风的,就这还想找人算账,就这还想替我出气?”
齐重衍嘴巴嗫嚅,面色一红地反驳道,“本王那是腿还没好全!要真的对上蔺长风,本王不一定打不过他!”
蔺长军他是打不过,那蔺长风他还不能比上一比了?
江畔神情似信非信。
不过,她并没有再打击齐重衍,只是起身,自顾自穿上了鞋。
齐重衍低头看着她,“你也要去?”
江畔没吭声,瞥了一眼他继续低头穿鞋。
齐重衍站了一会儿,见自己的腿没有什么大碍,也就没有转过身去找轮椅坐上。
他就站在原地,站在江畔面前,喋喋不休地道:
“将军府不是那么好闯的,你留在这等本王好消息不就成了?本王答应你,就算杀不了他,也给他脱下一层皮来。”
“江畔,你听到了没?你怎么不理本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