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也不想真的让南朝的百姓觉得这伤人的老虎是她的。
她可不想替磷国人背锅。
既然不能让别人觉得是她的宠物,那就只能是她路见不平,强收爱宠了。
疤什很想再说些什么,只不过嘴巴张了半天他也没说出来。
没办法,渊使者只能走过去,在他耳边轻声道,“别忘了磷王的计划,这白虎本身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的,没了就没了,大事为重。”
说完,渊使者回过头对着齐重衍各种陪笑道歉。
磷王交代过,他们可以放肆,但不能在太子王爷这些位高权重的人面前放肆。
不然计划还没施行,就得……
疤什心里不服。
可现在白虎不听他的,面前的人又是王爷,他就是再不服也没地撒气。
最后,他只能在渊使者的劝说,给江畔等人赔罪,还肉疼的将凶疤拱手让人。
他站起来,又歪倒下去。
腿像抽了筋,剔掉骨头一样,软绵绵的,没有一丝力气。
渊使者看不下去了,叫了两个人去搀扶他。
就这样,一行人狼狈离开。
江畔没搭理他们。
她弯下腰,摸了摸白虎的脑袋,然后笑眯眯地抬头,望向最前方的男人:“老婆,你怎么来了?”
少女望过来的眼眸,清澈得像是波澜壮阔的大海,看得齐重衍耳朵直泛红。
他躲开她的目光,莫名有点不好意思。
他低声道,“本王路过。”
擎彦:王爷又骗人!
江畔挑着眉,眼里笑意不止。
她走过去,把他抱起来,然后轻轻放到大白虎的背上。
本就矜贵的男人,看上去更加矜贵了。
见齐重衍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,江畔捏了捏他的手,安抚道:“放心,它现在听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