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,没准在以前,老早时候,甚至贾东旭还没走的时候,他们就已经在菜窖......”
说到这里,他突然一拍大腿,笑道:
“这老易竟然玩暗度陈仓这一招啊。”
“哎呀隐藏得太深了。”
“这可不得了啊。”
“贾东旭可是他的徒儿啊。”
“他竟然给他的徒儿戴有颜色的帽子。”
“而他徒儿到死还不知道。”
“想想真是太可怕了。”
“这么说来,那,那槐花和小当还有可能是老易的孩子。”
三大妈点了点头,说道:
“没错,我也有过这怀疑。”
“你想啊,林胜利没来的时候,老易经常接济秦淮茹家,对吧?”
“我一直觉得老易不可能这么好心。”
“秦淮茹要是不给他一点甜头,他能经常接济?”
阎埠贵:“有道理。”
“当林胜利来了之后,可能是向他施压了。”
“所以他就没有公开接济秦淮茹了。”
“可是,私底下,谁也不知道他接没接济啊,是吧?”
“我老伴要这么说啊,我怀疑他一直都在偷偷接济秦淮茹。”
“唉,我现在啊,对老易越来越佩服了。”
“暗度陈仓这手玩得太溜了。”
“大家都被他瞒得好苦啊。”
“不过,这事咱们知道就行了。”
“别说出去啊,要不然老易肯定不会放过咱们的。”
刘海中想了想,说道:
“不知道你们注意看没有。”
“小时候棒梗白白胖胖的,跟老易还真是有些像。”
“也就是现在长得残了,但是眉眼之中,我觉得跟老易也是有些像。”
阎埠贵:“哎,老刘啊,你这才像你啊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看不出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