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调查显示朱部长并没有收到朱民星的钱财,也没有其他来历不明的财产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怀疑他?”
“因为他是朱民星的唯一长辈,应该知道……”
“你认为应该怎么办?”
“末将想请朱大人停职协助调查,待我们查清后再允许他复职。”
“够了!朱大法官,我对你很失望!”
刘香厉声喝止李八元,看着他吓得一哆嗦,深深低下头不敢吭声,这才平复一下情绪,轻声对自己选择的大法官进行引导。但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什么时候把检察院和法院分一下家。
“律法的真正意义是什么?你知道吗?”
李八元仍不敢抬头,只是用力摇头。
“对于面向官府的公法,比如《组织法》,凡是法律未授权的,皆不可为!比如法律未授权总督府直接没收百姓的合法财产的权利,我们就不可以冲到百姓家里去抢钱!对于面向个人和企业的私法,比如《刑法》、《民法》等,凡是法律未禁止的,皆可为!三天之内,把这句话,贴在每一个告示栏上!”
“属下惭愧!”
“你前面判决的都很正确,但错在朱部长这里。疑罪从无是第一原则,在没有明确犯罪证据的情况下,哪一条法律授权你没有证据就直接让一位部长停职?你这和大明朝廷上那些四处咬人的疯狗言官,有什么区别?”
陈八元羞愧不已,掩面而去!第二天刘香的这段话传遍了大街小巷,众人这才知道得知,原来律法还是分公法和私法的,并且疑罪从无也开始成为后续审理的准则。
陈八元同时将这个案子的判罚决定一起公布,很多人拿出自家的律法书,按照公告一条条的比对,都想看看那个被判了218年劳役的家伙,到底犯了哪些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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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找到一个找到一个,渎职罪,因渎职造成财产损失超过10万两,判处劳役10年,每增加1万两,增加一年。这个家伙给香水公司造成90万两的损失,那就是80年啊!”
“错啦错啦,那是造成总督府的损失,如果是造成咱们私人的损失,要翻倍的!是160年!”
“还有还有,诈骗罪,骗取他人钱财,每一千两,判处劳役一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