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明星稀,夜已经深了,漆黑一片的山林之中怪叫连连,似有鬼怪出没。
药庐的灯火阻挡着黑暗的侵蚀,显得尤为亮眼。
蒋丰年已经就寝,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,在芈望舒这养伤的半个月里,他除了吃就是睡,偶尔上山打打猎,下河摸摸鱼,那是一点正事都不干。
“吱呀”一声响,芈望舒推开房门悄悄溜了进来,而后走到床前。
“有事吗?”
蒋丰年依然闭着眼睛,不过作为陆地神仙境,他早已经洞察到了芈望舒。
“来履行贴身丫鬟的职责。”
芈望舒羞涩一笑,伸手掀开蒋丰年的薄被躺到蒋丰年身旁。
蒋丰年睁开眼睛,并未有所动作:“你还有伤在身。”
“已经痊愈,药都喝完了。”
芈望舒侧躺和蒋丰年面对面,轻声细语道:“让我尝尝男欢女爱的滋味。”
“家里人一直在催我生娃,这件事不能一直拖下去,还是试一试非特殊体质的女人吧,受孕的几率或许大一些。”
一念至此,蒋丰年坏坏一笑,开口道:“那你背对着我。”
…
…
次日,日上三竿,太阳都晒屁股了,蒋丰年和芈望舒才下床洗漱一番,出了客房。
喜药儿正在院子里晾晒草药,见二人一起从房间里出来,顿时便猜到昨晚二人定是发生了些什么,不由低下头,俏脸通红。
芈望舒容光焕发,走到喜药儿身旁,浅笑道:“多谢你半个月来的精心照顾,我的伤全好了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
喜药儿抿了抿嘴:“你是不是要走了?”
“天下无不散的宴席,有空再来看你。”
说着话,芈望舒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塞到喜药儿的怀里。
“芈姐姐,你这是干什么?”
喜药儿赶紧将银票掏出来。
芈望舒一把压住喜药儿的手:“不许推来推去,我最不喜欢这样,这是诊金。”
“那也不用这么多钱……”
喜药儿嘀咕一句,不愿收下。
“留着吧,有钱傍身总是好的,我赚钱快,不缺钱。
我走了,你要好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