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，这到底是在灭天道，还是帮天道？”书祖颇有疑惑地看向了莫辰三人，而剑祖则是咧嘴笑了笑：“既是帮他，也是灭他。”

“没听说过一句话吗，欲使其灭亡，必先令其疯狂。”

“没听过。”读过百万卷书的书祖此时淡淡摇了摇头。

剑祖翻了个白眼，但是没有再多说什么。青悠然则是淡淡地躺着，仿佛这一切都事不关己一般。古荒的脾气，此时更是不会解释什么。

没办法，书祖只能看向了莫辰。

后者咧嘴一笑：“身为我们的前世，你也是有不知道的东西的。”

“怎么说？”书祖微微皱眉。他忽然感觉，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。

“你知道的，我精通的乃是空间之道……而空间，也处处与时间相连接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书祖皱眉。

“你说，到底我们是林言的前世，还是林言是我们的前世？”

莫辰悠悠地说道。

这一刻，书祖的双眼微微睁大。他回想起了，第一次与林言相见时，从身体内传来的那一股躁动的炽热感。但是那股感觉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，所以书祖也并未将其放在心上。

而现在，那种感觉的出现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……

“没错……轮回，真的很奇妙。”

说完这最后一句话，莫辰也不再多说了。

就在几人闲聊时，一境之劫的雷霆已然落幕。覆盖着整个中域的雷云缓缓消散，一道道淡薄的身形出现在了天地之间。

茉青看向了自己的身前，深吸了一口气。

那一道身影，正是，莫辰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