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最最精纯的，其实，是这一道血潭。”

“这里，是无数岁月积攒下来的，无数天才的血脉之力。”

“但真正的试炼，其实还没有结束。确实，是有着十人得到了天门的认可。但在血潭的试炼结束之后，他们还会经历第二场……更为残酷的战斗。”

“曾经有一次，得到天门认可的十人，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。”

“吞噬了血潭能量的人，都会在修炼结束之后，进入一个极为短暂的，但十分疯狂的嗜血状态。在这个状态，其他九人，都会被视为猎物。而且，这个状态的他们，可以获得其所杀死的人的所有修为！”

“只有真正的强者，才能站到最后。”

“这，便是天门的真相。”

女子抬眼，淡淡地看了一眼林言，“至于我是谁，你不需要知道。至于我为什么在这里，你也不需要知道。至于为什么对你这么好……”

“还是不需要知道么？”林言无奈地笑了笑。

“不……”女子摇了摇头，“你就权当，是我在感谢他吧。”

“他？”突如其来的答案，让林言脑子一愣。但就是这愣神的一瞬间，女子一掌把他轰入了血潭之中，溅起了漫天血花。

“你不恨吗？”

说话的，是一直沉默着的紫穹。

女子无奈地摇头轻笑。

但谁人看不出，那笑声之中，更多的是自嘲。

“我恨……”

“只恨当年的自己，为何没与他一起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