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寻噗嗤一笑,与他十指交握向院子外走去,“放心,爷爷只是担心我,并不会多为难你的。”
两人走至鬼方隗覃的书房外,让侍从通报了一声,得到允许后便一同走了进去。
鬼方隗覃在他们进来的一瞬,便看到他们仍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,忍不住重重的咳嗽了一声。
离寻立刻会意,这才将手从防风邶的手心抽出。
“爷爷。”
“鬼方族长。”
“你们先坐吧。”鬼方隗覃点点头,又让侍从上了茶水。
鬼方隗覃说完这句话,便将两人晾在一边,没有再主动开口。
一时之间,整座书房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。
离寻终是有些忍受不住这怪异的气氛,主动问道:“爷爷,您叫我们过来,总不是让我们在这大眼瞪小眼吧?”
鬼方隗覃这才从案桌前站起身,走到离寻的旁边坐下,目光紧紧锁着防风邶。
“防风公子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,听闻你是家中庶子,并不受重用,而且行事颇为不羁,可确有此事?”
鬼方隗覃脸色算不上和善,据他今日得到的情报,这防风邶岂止是行为不羁,更是潇洒风流的浪荡子,经常出入风月场所,自家孙女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!
防风邶反倒面色轻松,不卑不亢地回道:“家族事务我从未插手过,也的确志不在此。”
“哦?”鬼方隗覃抚着下巴,眸光幽沉,“那你风流不羁的浪荡子的传言,也是当真?”
防风邶勾唇浅笑:“鬼方族长应当心如明镜才是,家族内部尔虞我诈争权夺势之复杂,真真假假,又岂是如表面所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