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止即便知晓有祁熹这个人,断然是想不起来跟祁熹的过往。
可那一声呢喃轻叹般的“熹儿”。
所含情愫,他听的清清楚楚。
豆大的汗水,顺着脑门往下落。
秦止像是忽然回神,茫然的看着封淮安:“本王,方才是不是唤了一个人名?”
“没有!”封淮安想也没想, 回答的绝对又坚决:“绝对没有!您自己听错了!”
“封大夫,”秦止眸光微眯,“你热?”
封淮安抹了一把脸上的汗:“不,这不是热,是虚,这几日虚得紧,要补补。”
可不是虚吗。
他心虚的都快麻了。
为啥,要留下他来面对这样的秦止。
爹啊~
娘啊~
您二老是嫌儿子命太长了吗?
此时,封淮安觉得, 封老太太在他儿时说过,他是封老太太从茅坑里捡来的。
这件事,极有可能是真的。
不然,她老人家将他的媳妇儿都带走了,为何偏偏要留下他?
“封大夫啊……”秦止长叹一声,垂眸看向自己的手腕:“本王看你手劲儿,挺大的。”
封淮安一怔,这才发现,方才紧张之下,探脉的手,变成了紧紧握着秦止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