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人长的粗犷,做事心细,专门为祁熹拨了两个会说大陵话的丫鬟过来侍候。
秦止听说祁熹醒了,就来送温暖了。
他常年生活在北方,头一次在冬季来凉国,身为一个北方人,竟然在南方被冻的一夜难眠 。
想着熹儿定是跟他一样。
秦止就想来跟祁熹抱团取暖。
又怕祁熹觉得他居心不良,放狗咬他。
好不容易熬到清晨,秦止手里抱着手炉,肩上打着专门为祁熹新置办的大氅,走了进来。
小丫鬟看见秦止,羞红了脸。
其中一个年龄大些的明显胆子也大,笑着道:“这位公子真是细心,一大早就让人家狐裘店开门,要给姑娘你买大氅。”
年纪小的丫鬟内向一些,搓着手,不敢说话。
这男子太俊俏了。
像是画里的人,充满了距离感。
她在边城生活了这么多年,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俊的男子。
小丫鬟搓完手,忙上前来接秦止手里的手炉和大氅。
秦止微微侧身,避了过去。
没说话,将手炉塞进了坐在梳妆台边的祁熹怀里:“夜里冷不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