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漱石答:
“或许大人想与我夜谈,听听广陵民生?”
刺史没说什么,只是看着桓漱石,牵起他的手走入内室,边走边道:
“我已派人告知令尊,你无需担心。”
桓漱石谢过:
“大人心细,漱石不胜感激。”
被刺史拉着在床边坐下,桓漱石觉得不妥,抬眼一看,只见南兖州刺史正目光如晦地看着自己。
“大人?”
刺史忽然抬手轻轻扶住桓漱石,桓漱石不明所以,随即刺史便靠过来,眼神如丝,桓漱石的吐息有些乱了,他似乎意识到什么。
刺史将桓漱石的反应尽收眼底,只在桓漱石唇前顿住,随后在鬓角落下一个长长的吻。
桓漱石脑袋轰的一声炸开,再如何不经世事也不是蠢货,知道这是在做什么。
可是不待他拒绝,刺史就自己起身退开,背对着他坐在另一边,用略微沙哑的声音对他说:
小主,
“枕流,你会些什么?”
桓漱石心尖似羽毛挠过一般的痒,枕流,枕流,这是他的小字,第一次被人从口中唤出。
他记得小娘说,小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