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库赞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：“小子，你若是现在一走了之，就注定没有回头路了，你将会被全大海通缉，永无安宁之日。”

柳成的声音从海面的倒影中传出，显然他还没有离开，还等待在原地。

“老子会在乎这些？”

库赞摇了摇头：“小子，我看的出来你有一颗正义之心，你若是愿意跟我回到海军，我可以放过妮可罗宾，绝不难为她。”

“你这话说的和放屁一样啊！”柳成翻翻白眼，你现在本来就对处于镜世界的两人毫无办法。

“说得好像你能抓住我一样，还是说，你所谓的放过，是取消妮可罗宾的悬赏令，不是我说，要是你真的能做到，我倒是愿意束手就缚，但是，你做的到吗？你们海军的正义能做到吗？”

取消妮可罗宾的悬赏令......库赞知道这绝无可能，这是世界政府的命令，不是海军所能决定的。

他所能做的，仅仅只是在对方逃走时悄悄放水，为奥哈拉保留一点最后的火种。

柳成看着沉默不语的未来海军大将，哈哈一笑，笑声在海面上回荡。

“这就是海军的正义吗？”

“我就不说奥哈拉被你们屠杀的事情，就说你们难道要靠欺凌一个八岁的小女孩，才能彰显你们的正义吗？”

“妮可.罗宾不一样。”库赞沉声说道。

“有什么不一样，什么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，今天是妮可.罗宾，明天可能就是妮可.路飞，再后来，所有人你们都是可以想杀就杀，甚至连个靠谱的理由都不愿意去找......”

镜世界里，小罗宾紧紧的抓住柳成的手，下唇都咬出了血，看向柳成，心中泛起难以言说的感情。

从未有人会这样帮她说话，柳成看似是在和库赞争辩，实则是在为她讨一个公道而已。

难些记忆如同噩梦萦绕在她的脑海深处，却不敢对任何人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