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非是那位主神的傀儡罢了。

“那么阁下前来寻我，是为了什么？”

德尔卡没有生气，反倒是越发恭敬起来。

即便是最开始面对萧枫时，他的态度也相当恭敬。

更不要说是面对一个捉摸不透的神秘人物了。

“在说明来意之前，我需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
“阁下请讲。”

“你抓捕那所谓的叛徒，有没有私心？”

“抱歉阁下，为了至高无上的主神，我没有任何的私心。”

德尔卡朝着顾凌霄微微躬身以示歉意。

脸上的表情笃实认真。

“如果你是担心主神可以随时检查你的记忆，那么我可以告诉你，在这里主神查看不了，只要在离开时我将你的记忆清除，主神什么都不会知道。”

顾凌霄并不意外德尔卡的回答。

在主神手下做事，小心谨慎是必然的。

“你……”

德尔卡犹豫地看着顾凌霄，一时间有些摸不清楚顾凌霄的来意。

“你回答的机会只有一次，想清楚了再回答。如果你有私心，我可以帮你。”

“你如何帮我？”

德尔卡有些急切地反问。

可顾凌霄没有回答，只是冷着脸看着他。

“我没有给你反问的选项。”

“请阁下让我想想，毕竟这是一个慎重的决定。”

“可以，不过我的耐心有限。”

顾凌霄负手而立，淡淡地看着脸上出现各种表情的德尔卡。

他不知道德尔卡这表情到底是不是装出来的。

他只在乎德尔卡最后给出的答案。

时间一点点的流逝，就像是慢慢进入黑洞一样悄然不见。

德尔卡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焦虑。

他看着顾凌霄。

顾凌霄面无表情，浑身散发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自信。

好似天地间，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一般。

这种自信，他曾经在主神的身上感受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