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，能够让无所不能的系统都变成这个模样？

杨云的肉身已经被顾凌霄摧毁，只剩下了一缕神魂。

随着系统解绑的提示音传来，一阵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刺痛让杨云痛不欲生。

“啊啊啊！！！好痛……好痛啊啊啊！！！”

刚刚肉身被瞬间压成肉泥的时候还不觉得，现在就像是有人生拉硬拽地将他身上的皮肤一点点扒下，剧烈的疼痛让杨云忍不住嚎叫了起来，系统解绑的感觉比他人生当中受到的所有疼痛都要剧烈一百倍！

不，是一万倍！

“抓到你了。”

顾凌霄无情的声音响起，杨云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头，只看见自己的头顶正悬浮着一颗散发着淡淡白光的小球。

这是系统的本体？

杨云心中诞生疑惑，这颗小球在无尽的黑暗中犹如夜明珠一般闪亮。

一只大手紧紧地抓住这颗发光的白色小球，任凭这小球如何颤抖想要逃跑，都无法逃脱顾凌霄的手掌心。

他抬头仰望顾凌霄，只觉得此人身姿挺拔，身上带着强悍绝伦的荒古气息不可战胜。

“杨云。”

“我是……你到底是谁！”

“你对无尽神朝的百姓，是什么看法？”

“看法？”

杨云忍着逐渐微弱下来的疼痛看着顾凌霄。

他不知道顾凌霄何出此言。

“百姓是我的子民。我会用尽我的一切，去守护他们！”

“很好。”顾凌霄淡淡地看着杨云，“那么如果我用无尽神朝所有人的性命来胁迫你臣服，你会臣服吗？”

“什么？！”

杨云瞪大了眼睛，没想到顾凌霄居然能够用这么平淡的口吻说出这么恐怖的话来。

用无尽神朝所有人的性命！

无尽神朝疆域辽阔无比，无尽神朝的所有修行者加起来有万亿之多。

从顾凌霄的态度上来看，顾凌霄不是在吓唬他。

而是真的能做出来。

“我研究一会儿这个系统，这段时间你可以慢慢思考。”

顾凌霄把玩着手中小球，意识沉浸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