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宫?
赵节,纥干承基,贺兰楚石全部下狱,侯君集,褚遂良,长孙无忌惨遭殃及。
若李治所言不假,所有事情全针对东宫啊。
查案之人是赵牧,李道宗。
按理说她不该怀疑二人,怎奈连自己兄长都下狱了,让她莫名的担忧。
长孙皇后不由得询问:“雉奴,你说赵牧迁怒于苏定方,曹继叔,他是否说清楚缘由。”
“说是迁怒,实为警告,姐夫怒斥徐国公,曹国公说,人固有一死,或轻于鸿毛,或重于泰山,神武军,长林军掌兵诸将,谁敢对皇上不忠,他提刀取谁首级。
剩余言语,全是怒骂陈国公的牢骚话,言语间,为陈国公惋惜,痛恨他没有马革裹尸,战死沙场,毁了自己半世英明。”李治徐徐道来。
他打心眼里佩服赵牧,自幼把赵牧视作精神偶像,怎奈赵牧始终把他当做小屁孩,和太子,吴王,魏王,谈笑风生,把酒言欢。对他,仿佛不清楚他的存在。
不过,满朝文武,朝廷坊间,甚至连父皇都以为他懦弱,愚笨时,唯独赵牧称赞他性格外圆内方、胆大心细,凡他要做的事情,无不达成,由此连父皇都对他刮目相看。
“这赵牧...”
长孙皇后面孔愁容散去,既然赵牧这么说,足以证明赵牧,李道宗没有刻意针对李承乾,长孙无忌。“雉奴,你早上上朝,可知你父皇是否迁怒于你皇兄,东宫是否涉事无法洗清嫌疑。”
“父皇是否迁怒皇兄,儿臣丝毫不知情,不过,皇兄好像是冤枉的。”李治淡淡的说。
呼...
闻之,长孙皇后暗暗深呼口气。
李承乾清白,自然身正不怕影子斜,她相信等皇上怒气消散,自然把事情查的水落石出。
盯着李治说:“晌午留下来吃饭。”
李治婉言拒绝:“姐夫难得去趟兵部,儿臣希望马上回去听他授课。”
“也好,随赵牧学习兵法,必能受益匪浅。”长孙皇后微微点头,叮咛说:“若有机会,去趟楚王府,见见你皇姐,告诉她朝堂之事,让她劝劝赵牧。”
朝堂上,能劝说皇上的人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