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对对,老夫让李元昌气糊涂了。”
李道宗思绪稍稍平静连连点头,向程处默说:“贤侄,你火速带梅花内卫监视汉王,老夫和赵牧马上进宫通报陛下。”
“喏。”
程处默抱拳领命,飞速离去。
对于李元昌参加谋逆,赵牧丝毫不觉得意外,倒是许敬宗,当年欺凌武珝,他建议皇上把许敬宗贬到齐州,孰料许敬宗依然不安分,没有参与李佑之事,却搅和进东宫之事。
自己作死,怪不得别人了。
少顷,赵牧,李道宗去而复返,抵达书房。
李世民尚未起身离去,烛光闪烁之下,他整个人神情疲倦,兴致不高。目睹赵牧,李道宗身影,兴致不高询问:“怎么了,为何回来?”
“陛下,梅花内卫临时收到的供词。”李道宗跨前两步,躬身把供词呈给李世民。
见状,宦官快速走下玉阶,接过供词转给李世民。
“好迅猛。”
李世民轻叹,飞速阅览供词,突然仰起头不可思议的望向李道宗,赵牧,怒声说:“许敬宗,李元昌?”
牵扯到这两人。
远远超出他预料之外。
晓得李元昌常常为非作歹,败坏皇族名声,长安城内声名狼藉,却没料到对方参与侯君集之事。
这许敬宗更是秦王府出身,为他出谋划策,孰料...
不等李道宗回答,李世民面色越发冷肃,把抓成一团供词,气急败坏喝道:“这不成器的东西,竟打起皇位的主意。”
相较于许敬宗,李元昌出身皇族。
他发动玄武门之变,颇为忌讳此事。为避免皇族有样学样,继承皇位以来有意削弱皇族子嗣权力,多次教导皇族子嗣不要重蹈覆辙,以免再度发生玄武门之变,造成血流成河,孰料李元昌竟把他的教导当做耳旁风。
盛怒之下,李世民情绪稍稍平复,冷眸凝视赵牧,厉声说:“赵牧,你连夜带兵,抓捕李元昌,许敬宗,严加审讯,再交由刑部,打进死牢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