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嘻嘻...”
高阳公主掩口嬉笑,扑进赵牧怀中,仰首说:“母后,几位姨娘叮咛闺房之事,安康她们那好意思听,幸好郎君前来化解燃眉之急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赵牧面孔露出坏笑,低头吻下来高阳朱唇,轻笑说:“高阳,你可要听皇后和几位贵妃的叮咛哦,好生伺候为夫。”
“坏蛋。”
高阳公主柔荑拧了下赵牧,怎料赵牧抱着她直接滚上秀床,四面相对,高阳公主面色通红,连忙说:“坏郎君,不许闹,这里是皇宫呢,快说说,父皇单独召见你所谓何事?”
“这么说,不是皇宫,高阳任由为夫所为。”赵牧捏着高阳公主下巴,一副街角泼皮的样子询问,怎料高阳公主眨眨眼,笑面如嫣说:“若非皇宫,人家可不让郎君离去。”
“小妖精。”
赵牧松开高阳,起身坐到秀床边缘。
毕竟,泰山封禅时,他未去找高阳,高阳公主多次夜潜进他帐篷内,可谓胆大包天。
高阳公主起身,简单整理凌乱的衣衫,藕臂抱着赵牧长臂,侧首追问:“郎君,你还没有告诉人家父皇为何单独召见你呢?”
早上进宫时,她发觉赵牧兴致不高,担心赵牧与父皇针锋相对。
“政务之事。”
赵牧随口说,叮咛说:“抓紧时间收拾,回府为夫疼你,接下来几日该处理陛下交待的事情了。”
高阳公主螓首靠在赵牧怀中,仰首好奇的询问:“郎君不去找安康吗?”
“她们啊,过几年吧。”
赵牧指尖弹了下高阳额头,若非萨珊时,高阳公主接二连三夜宿他寝室,最终收了高阳,不然,他的计划中过几年再迎娶几人呢。今迎娶三人,他计划像等待长乐公主一样再等几年。
高阳公主噗嗤一笑,藕臂攀上赵牧脖颈,娇声说:“养成吗,郎君好恶趣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