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河,高阳,安康小鸡啄米似得点头。
闻之,赵牧没有再追问,一行几人走出皇宫,抵达马车前,赵牧道:“我得去趟蔡国公府,没法同行了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高阳公主呢喃嘟囔,本以为拦截赵牧,能随赵牧同乘同行呢。
“何时归来?”安康急问。
“乖乖等待。”
赵牧揉着安康乌发,安康面色羞红,轻轻点头。随之赵牧向下令:“裴行俭,带黑骑保护公主去王府,谨行,随本王去蔡国公府。”
“喏。”
二人领命,李谨行为赵牧备马,赵牧和巴陵,清河等分道扬镳。
“哼。”
高阳公主目送赵牧策马离去,气呼呼跺脚,嘟囔说:“他怕有意躲避吧?”
回京。
好不容易过了禁足期,她们迫不及待想见赵牧,孰料...
“殿下,传闻蔡国公身体抱恙。”裴行俭作揖汇报。
“哦。”
高阳敷衍的回了句,下一刻,眼睛转向赵牧豪华奢侈的马车,急不可耐登上去:“车内,肯定储藏饮品,零食。”
顷刻间,安康,清河,巴陵面孔忧郁之色骤然散去,争先恐后钻进马车中。
裴行俭观之,暗暗松口气,命车夫驾车,带黑骑保护四人前去王府。
这边。
赵牧,李谨行策马抵达蔡国公府。
管家带路,直奔内院。
得知赵牧登门拜访,杜荷,杜楚客匆匆前去迎接。
赵牧位高权重,对于杜家有大恩,于公于私怠慢不得。
“蔡伯父呢?”
赵牧直言询问,他与杜如晦关系不浅,和杜荷,杜楚客仅为点头之交。
“父亲于凉亭内和几位国公对弈。”杜荷恭敬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