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匹夫。”目睹禄东赞举动,李道宗内心大为不满,不禁轻声向赵牧嘀咕。
若非皇上惜才,他早建议皇上诛杀禄东赞,免得留后患。
“伯父。”
“小侄来劝劝。”赵牧平静的说。
他完全理解禄东赞的所作所为,瞧见禄东赞负气离去,朗声说:“何须见到本王就逃走呢,莫非大相害怕了?”
闻之,禄东赞止步。
回首瞪了眼赵牧,不悦的说:“赵牧,你休想逞口舌之快,若非你卑鄙无耻把我绑来长安,吐蕃绝对不会败,你莫要浪费口舌,某绝不降唐。”
“呵呵,劝你降唐,你想多了?”赵牧走进凉亭,坐于石凳上,面色笑意,傲慢的说:“即使不抓你来长安,本王出马收拾吐蕃依然手到擒来。”
“赵牧。”
禄东赞尚未发火,李道宗率先低声提醒。这是来劝降的,还是来羞辱禄东赞的,照此下去,莫说劝降了,他不敢保证愉快的谈下去。
“哼。”
禄东赞怒气,气呼呼走进凉亭内,猛地把书籍摔在石桌上,恰好是赵牧撰写的神武纪要,坐于旁边长廊上,怒气冲冲说:“赵牧,你敢不敢放了我,我回吐蕃整顿军马,你我来年再战?”
他承认赵牧精通兵法韬略,神武纪要内的战略战术多为阳谋,让人没法提防,但行军打仗千变万化,绝非靠几本兵书能决定的,他不相信自己兵败于赵牧。
“哈哈哈....”
赵牧仰首朗笑,从系统内拿出些饮品递给李道宗,甩给禄东赞,轻蔑的说:“诸葛七擒孟获,皆因蜀汉实力不济,今大唐兵强马壮,威震四海,你有闲心,本王没空闲。
不服,憋着。”
“你...”禄东赞气的面红耳赤,扬手怒指。
“贤侄,切莫意气用事,陛下让你我劝降禄东赞,你公然和他置气,分明要把事情搞砸了。”李道宗喝着饮品提醒。
他以为赵牧语重心长,好言相劝呢。
怎奈三言两语激怒禄东赞,禄东赞狡诈聪慧,肯定不吃激将法这一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