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想到刺杀赵牧,付出这么大代价。
不过,成功刺杀赵牧,即使自己死了,也死得其所。
不禁哈哈大笑:“高句丽灭国,本王依然刺杀赵牧,即使死,也死而无憾了。”
“呵呵。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
李道宗冷笑,直言说:“你以为你刺杀中书令,实际上中书令安然无恙,带狼骑缉凶,抓捕狼毒,顺藤摸瓜得到目前的线索,不然,你以为案件为何这么顺利。”
“这不可能。”高桓权闻声,竭斯底里大叫。
若没能刺杀赵牧,结果自己苦心经营力量毁于一旦,简直对他造成前所未有的打击。
“哈哈哈。”
“没有什么不可能,若非皇上禁足,本王不建议让你见见中书令。”李道宗直言说:“对了,是侯君集拿来的丝绸名单,本官和他抓捕高句丽人,彻底坐实你谋划刺杀中书令。”
“小妹她?”高桓权面色一惊。难怪李道宗突然抓捕大量高句丽人。
李道宗说:“侯君集声称率先抄你的府邸,得到丝绸名单,至于高艺甄,尽管没有证据证明她刺杀中书令,但凭借刺杀中书令的罪证,你觉得唐律能饶恕她吗?”
侯君集?
高桓权闻声,气的面孔青筋暴涨,喝道:“这老匹夫,卑鄙无耻。”
“你还年轻,勾心斗角之事,里面水太深,你把握不住的。”李道宗说,故意讥讽说:“若你比侯君集技高一筹,得知侯君集如此针对你时,肯定反咬他一口吧。现在,你除了愤怒,没有任何表现,表明侯君集根本没把你当回事儿,倒是你们兄妹热脸贴冷屁股。”
“道宗。”
杜如晦叫了句。
提醒李道宗休要过火,诬陷侯君集。
李道宗端起茶杯轻吮,没有再说话,高桓权却是气的怒不可遏,他想报复侯君集,思来想去,竟然的确不知侯君集的把柄,猛地仰头说:“我派人刺杀赵牧前,让小妹通知过侯君集,他是知晓的。”
“这非罪证。”杜如晦说。
侯君集知晓又怎样,只要他没参与,没有授意,即没法判罚侯君集,他生怕李道宗意气用事,做出出格之事,从而影响自身仕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