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担待?”
李世民面不改色瞪向赵牧。
欺君之罪,你担待的起吗?
赵牧轻轻点头,掷地有声说:“陛下,仁贵,继叔,处默受我指使,才有意造成我假死的现象。”
哼。
李世民怒哼了声,懒得搭理赵牧。
凭什么好人全让赵牧做了,他堂堂皇帝却落个恶名。
薛仁贵,曹继叔,程处默皆为朝廷肱股之臣,中流砥柱,前两者沙场征战,战功赫赫,荣获国公,若非赵牧功勋出色的变态,掩盖了曹继叔,薛仁贵的光芒,二人和他相比宛如萤火之光,与日月争辉。
但曹继叔,薛仁贵掌兵,是朝廷实权将领。
惩罚他们和程处默,赵牧挺身而出为三人顶罪,分明让赵牧收买人心啊。
本来诸将对赵牧的忠诚已经让他头疼,再让赵牧计划得逞,他反而成为恶人。
李世民厉声道:“赵牧,你公然欺君罔上,罪不可赦,罚你向朝廷交纳十万白银,闭门思过一月,曹继叔,薛仁贵,程处默忠心耿耿,纵然处罚朝廷法令,功过相抵,不予追究。”
“谢陛下隆恩。”
曹继叔,薛仁贵,程处默抱拳答谢,顷刻间,清楚李世民的心意。
唯独赵牧神色不悦,他遇刺,带人缉凶,却遭李世民惩罚,不爽的瞥了眼李世民低声嘟囔:“求财就求财,何必找借口呢?”
“你说什么?”
李世民隐约听见赵牧言语,气的脖颈青筋暴涨质问。
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。
今国库金银充盈,粮仓粮食堆积如山,他堂堂缺钱,说的什么屁话。
“啥...陛下,你说啥?”赵牧仰首东张西望,一副迷茫彷徨的模样。
闭门思过月余,恰好趁机休息,和临川,武珝亲近亲近。
“混账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