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。
赵牧扬起长臂,指头轻敲在巴陵公主额头,呵斥说:“说什么混账话。”
一直以为巴陵公主性格温婉,淡雅。今时简直像换了个人。
豫章公主批评说:“巴陵,这是什么破比喻,作践自己也罢,怎能牵扯她人。”
“嘻嘻...比喻,比喻。”
巴陵俏面羞红,剜了眼赵牧嘟嘴说:“不论王爷是否赞同,回长安巴陵定向父皇提起。”
“没错,我也去。”清河,安康异口同声说。
见状,赵牧仰头张望。
裴行俭呢?
李谨行呢?
连薛仁贵,契苾何力也不见踪迹。
没人前来通知他大军启程吗,早早终结这个话题。
似乎发觉赵牧的尴尬,心细的临川公主上前低声说:“巴陵,清河,安康,莫逼迫郎君,郎君肯定有主意的。”
“嗯。”
巴陵,清河,安康微微颔首。
突然,清河公主疾步飞扑进赵牧怀中,藕臂猛地勾住他脖颈,踮起脚狠狠一吻,直到远处传来轰隆的马蹄声,她怔怔的站立于赵牧身旁,紧张的攥着粉拳,秀面霞飞双颊说:“三军鉴证,这下你不许再拒绝了。”
啥情况?
赵牧猝不及防。
一眼望去,薛仁贵带着黑骑赶来,旁边有安西都护府的兵将,众目睽睽之下他让清河公主强吻了。
“清河,你...”
赵牧尴尬,窘迫又憋屈,这清河怎么比武珝还厉害呢。
清河公主轻轻抓着裙摆,立于赵牧身前羞赧说:“是...是你欺负我,谁让你拒绝。”
边上巴陵,安康,高阳神色惊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