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珝见赵牧不吱声,轻轻摇晃赵牧臂腕:“半年,诩儿再学半年。”
“三年。”
赵牧斩钉截铁说,不给武珝争辩的机会。
武珝突然眼泪婆娑,带着哭腔说:“兄长欺负诩儿,你也欺负人家,诩儿果然没人疼,没人爱。”
观之,赵牧坐于石凳任由武珝表演。
不多时,武珝发觉赵牧唇角带笑盯着自己,嘟囔说:“郎君,你也不安慰安慰人家嘛?”
“演啊。”
“演的挺好啊。”
赵牧从怀里掏出相机,得意的晃了晃说:“录下来了,回府让大家瞧瞧诩儿的演技,肯定更胜戏曲表演者一筹。”
“啊。”
得知赵牧录下自己的举动,武珝羞得面红耳赤,飞扑进赵牧怀里抢夺,她哪是赵牧对手,赵牧起身时,她整个人好似树懒似得挂在赵牧身上,急声说:“郎君,这样的话诩儿哪有脸见人啊。”
赵牧单笔托起武珝轻盈身躯,坐于石凳上说:“继续去书院学习,府内各类游戏任由玩耍。”
游戏?
武珝猛地抬头急问:“确定吗?是所有吗?”
以前赵牧陆续赠送几名皇子游戏机,却偏偏没有赠予她,即使前往郡王府,赵牧也常常禁止她玩耍,仅是赵牧外出时,豫章公主,林岚萱纵容她。
有机会光明正大尽情玩乐,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。
“当然。”
赵牧颔首。
“嗯嗯嗯,母亲康复,回归家族,诩儿立刻去书院学习。”武珝小鸡啄米似得点头,神情激动的说。
呵...
小丫儿,跟我斗,你道行还差点。
赵牧暗笑,故意使坏询问:“怎么,学院突然有这么大魅力了,急不可耐前往?”
“郎君,你...你坏...”
发觉赵牧戏弄自己,武珝羞涩的低头,嘟囔说:“人家还是孩子嘛,郎君坏死了,就不能让着诩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