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担心赵牧一怒之下,斩杀许敬宗之子。
裴行俭抱拳回道:“御医为应国公夫人治病,大将军前去探望。”
还好。
还好。
长孙无忌微微点头,旁边许敬宗长长缓口气,冲向旁边鼻青脸肿的管家,怒声呵斥:“不成器的东西,整日教唆公子作恶,那混账东西呢?”
“老...老爷...家丁已去寻找。”
管家咧嘴说,黑骑下手太狠,他觉得自己肋骨快断了,眼下自家老爷匆忙前来,有机会死里逃生。
等待中。
家丁带着醉醺醺的许昂走进庭院。
许敬宗观之,怒气冲冲走上去,一巴掌甩在许昂面孔,喝道:“畜生,还不跪下。”
重重掌掴之下,许昂酒劲清醒几分,发觉许敬宗面色阴沉,捂着面孔委屈巴巴叫道:“父亲,你...”
“跪下。”
许敬宗猛地踹许昂。
这会儿,他不惩罚犬子,等赵牧走出来时,他们父子恐怕连命都保不住了。
许昂接二连三惨遭父亲教训,迫不得已跪地。
良久,房门嘎吱一声打开,御医陪着赵牧徐徐走出来,边走边说:“郡王放心,应国公夫人偶感风寒,静养几日定能康复。”
“谢谢了。”
赵牧抱拳答谢。
御医受宠若惊,连忙回礼说:“郡王赠予下官医书,下官受益匪浅,该答谢郡王啊。”
寒暄几句,御医离去。
赵牧下令一名黑骑前去抓药,这时,实现才转到长孙无忌,许敬宗身上,折身坐于石凳,不悦的说:“伯父,你不该来。”
说来也怪。
高宗时,许敬宗鼎力支持武珝,结果儿子欲霸占武珝,许敬宗联合李义府害死长孙无忌,长孙无忌竟然前来说情,简直让赵牧大跌眼镜。
目睹赵牧魁梧的身影,许敬宗,许昂神色大骇,特别是跪地的许昂,当场吓的酒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