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
夷男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。
薛延陀部饱受赵牧麾下黑骑,神武军折磨,每每作战常常损兵折将。
古斯塔,阿曼达,阿卡布等初来乍到,惨败于唐军之手,纵然计划报仇雪恨,莫把他拉下水啊。
以前听信古斯塔蛊惑,他决定把部落迁徙回来,怎奈时过境迁,燕然山一带早没有薛延陀部立足之地。
夷男稍作思量,斩钉截铁说:“非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,怎奈对手太强,联军防不胜防。半日间,我所有安排功亏一篑,折损上万兵勇,继续与赵牧为敌,薛延陀部必葬身于唐军刀锋之下。”
古斯塔。
阿曼达。
阿卡布。
瞥向夷男,思考夷男的话。
他们直接间接与唐军接触,确实没有讨到任何好处。
怎奈已大兵压境,处于大唐北疆,焉能说撤离就撤离呢。
阿卡布欲怒斥夷男时,古斯塔出声阻挠,高声说:“赵牧,实乃我等劲敌,夷男,你忌惮于赵牧完全情有可原,不过么,即使不能南下打草谷,也不能声称不再与赵牧为敌。
目前,联军粮草稀少,佯攻牙帐南面的唐军,抢夺他们的粮食。
最终,领兵攻打定襄城,争取速战速决破城,联军仍有一线生机。”
一句话,必须尽可能多获得粮食。
“大首领,敌强我弱,敌众我寡,强行作战,恐难取胜,何况定襄城城高墙厚。”夷男去意已决,不打算和赵牧正面作战,避免造成不必要的伤亡。
“夷男。”
阿曼达怒声高喝。
纵然他们没有携带攻城器械,没有多少军粮,但领兵殊死一战,仍有机会夺取定襄城。
关键时刻,夷男竟然选择退缩。
阿卡布记恨于夷男,瞧着夷男缩头缩脚的样子,怒斥说:“夷男,唐军是否强大,唯有经过激战才能作战决定,一两次失败不算什么。难道你让赵牧麾下的兵将吓破胆了?”
“你...”
夷男怒气冲冲指向阿卡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