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。”
众人情不自禁仰首朗笑。
长孙无忌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,得瑟的说:“贤侄,莫听河间郡王胡乱咧咧,那怎能叫抢劫呢。”
“对啊,土匪才抢劫呢。”程咬金不甘落后,无耻的说:“再者说,郡王带回海量财富,一下子富可敌国,我等吃不上肉,总得喝点清汤吧。”
“无耻,哪家店清汤价值两万贯啊。”李孝恭痛心疾首的说。
北上归途,他殚精竭虑,既担心遇到风暴,又害怕战船触礁,好不容易归来,怎料最大的危险来自长安。
“郡王,别那么小气啊,有钱大家赚,你们悄悄领兵南下,忽视我等的存在,该抢...”尉迟恭说,随之气呼呼望向赵牧:“赵牧,你挥师北征,数次害老夫处于危难之地,该不该拿点金银讨好老夫。”
说着,他贼兮兮打量庭院各处,寻找赵牧带回的金银珠宝,香料。
“瞧瞧,我早说他们卑鄙。”李孝恭怒气未消。
长途跋涉回来,既没有回府休息,也没有安排李崇义,李崇晖为出海做准备,硬生生让几人拽来。
“伯父,府内没有存亡香料,早点收起你的坏心思。”赵牧冲着尉迟恭说。
闻之,李孝恭怒声说:“好小子,你提前防备我等。”
听长安百姓说,赵牧归来,带回的货物数倍于李孝恭呢,他们好好抢劫一波,至少推走一车香料的,结果赵牧把货物藏于别处。
“赵牧,你变了,变得越来越见外了,连伯父都防备,痛心啊。”长孙无忌捂着胸口哀嚎。
“行了,行了,都快成戏精了。”赵牧白了眼尉迟恭,长孙无忌。
对于尉迟恭,他的确有愧。
北征时,他是害的尉迟恭多次仓促备战,处于生死两难之际。长久来,李孝恭驻守北疆,没有机会赔礼道歉。
望向尉迟恭,程咬金,长孙无忌说:“小侄刚落脚,本计划明日挨家挨户前去拜访呢,既然伯父都来了,恰好免得小侄前去拜访,今日贤侄做东,于府内宴请诸位伯父。”
“你给我们备礼物了?”程咬金面色吃惊的询问。
秦琼询问:“什么好东西,快拿来瞧瞧。”
“薄礼,薄礼。”赵牧谦逊的说。
薄礼。
他们才不信赵牧略备薄礼呢。
一来赵牧富裕,出手阔绰,二来出海满载而归,哪能是薄礼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