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牧点头:“去吧,没事别打扰我。”
“喏!”
苏定方抱拳领命。
晌午。
赵牧收起鱼竿,提着背篓,带着满满的收获回别苑。
洗漱,更衣,前去内院,长乐等面容失落,生着闷气。
观之,赵牧噙笑:“怎么了?全花容惨淡,愁容满面。”
豫章公主箭步冲来,嘟着嘴气闷的说:“都怪父皇,后妃带着皇子公主,霸占游乐场。”
难怪呢。
赵牧牵着豫章芊芊柔夷,坐于胡凳上:“近来朝廷诸事繁多,皇上,娘娘住不了几日,何况我们时间紧,任务重,她们好意思影响吗?”
“任务?”
豫章公主仰首望向赵牧,他和她有何任务?
旁边,长乐公主,岚萱,云裳,杨青萝,黛丽丝,郑丽婉走来,莺莺燕燕围坐于赵牧边上,长乐公主柔声轻语询问:“夫君,是军务吗?”
“对啊,军情紧急。”赵牧正色说。
军情...紧急...
长乐公主,豫章公主,黛丽丝,林岚萱等面面相觑。
北疆平复,西境江夏王指挥神武军定肃清敌军,东北高句丽龟缩不出,忙于修筑长城。
南面,尚未听闻南诏异动。
天下承平,何来战事。
林岚萱柔声说:“夫君,萱儿猜不出哪来的战事?”
“对啊,各邦使臣前来长安进贡称臣,何处有战争。”杨青萝秀容疑惑。
“猜。”
“再猜猜。”
赵牧故作正经的说。
几人神色疑惑,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啊!”
突然,赵牧觉得腰际一痛,猴子似的蹿起来。
却见郑丽婉羞嗔,指尖指向赵牧,声若蚊蝇说:“他...他坏死了,哪有什么战争,分明是指子嗣问题。”
“啊!”
众美羞涩的惊呼。
下一刻,秀面通红,滚烫,像烧红的烙铁。
而赵牧郑重的说:“为夫熟读兵法,善战床笫之战。”
“夫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