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牧处变不惊,泰然处之,笑语询问:“姑娘可还满意?”
可还满意?
岂止满意啊!
李璎珞面色羞红,轻咬薄唇连连颔首。
何止满意。
她太满意了。
神色扭捏的冲着赵牧说:“公子,你害苦奴家了。”
“我去。”
赵牧闻之,发觉女子面孔羞红,眸中含媚含俏,好似芳心暗许。
再瞧旁边几名世家女,各个如狼似虎盯着她。
情况不妙啊!
赵牧急忙转移话题,谦虚的说:“拙作,拙作,望大家不吝指点。”
指点?
诗中的诗,顶峰上的顶峰。
谁敢指点。
谁有资格指点。
“这混蛋竟有此等才华。”高艺甄低声嘟囔。
高桓权,盖苏文依然陶醉在诗句中。
金焕鸣神色越发尴尬。
叫板赵牧,简直自取其辱。
窘迫的抱拳赔罪道:“国公诗词盖世横绝,当之无愧的诗词大家,外臣佩服的五体投地,愿认输,为国公执笔研磨,伺候国公左右。”
执笔研磨,伺候左右。
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。
赵牧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,这金焕鸣即非绝色,也非女才子,怎敢让这货伺候左右,万一把他带弯了,害苦府内一众女眷。
“确定不吟诗吗?”
金焕鸣说:“萤火之光,怎敢与日月争辉。”
“怂货。”
赵牧暗自鄙夷。
竟然丧失比试的勇气,高句丽第一才子不过如此。
观之高桓权,高艺甄,盖苏文叫苦连天。
本计划试图杀杀赵牧的锐气,今赵牧两篇诗文问世,金焕鸣主动认输,连比试的勇气都没有,亏他称为高句丽第一才子。
幸好赵牧两首诗词皆为传世佳作,莫说高句丽了,大唐内也没有能与之相提并论。
此次,他们输的心服口服。
盖苏文走到赵牧面前,憋屈的说:“国公诗词惊艳,外臣佩服,明日把银钱送到国公府,希望国公切莫为难公主。”
“钱到位,一切好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