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桓权确定赵牧侮辱高句丽,气的正欲发作,盖苏文抢先一步说:“国公,外臣愿赌服输,但公主身份尊贵,不可辱没,外臣愿与国公再比试一场。
若外臣赢了,公主恢复自由,若外臣输了,愿奉上十万白银为公主赎身。”
“十万啊。”
“少了点吧?”
赵牧撇撇嘴嫌弃的说。
少吗?
高桓权,盖苏文恨不得当场打死赵牧。
适才,赵牧口口声声说小赌怡情,大赌伤身,提出几两银子做赌注,今竟嫌弃十万两。
李承乾,房遗直,房遗爱等,也恨不得暴揍赵牧,十万贯钱绝非小数目,赵牧竟然嫌少,太贱了。
盖苏文快速盘旋,最终窘迫的说:“外臣着实没多余钱了。”
半月前,才让赵牧敲诈十余万贯,今十万贯钱是他能凑到的最大数目了。
“先生,小赌怡情。”李承乾劝说。
坑人,总不能找一个人坑,下次没人愿意和他玩了。
“行吧!”
赵牧淡淡的说:“比试什么?”
盖苏文清了清嗓子窃笑:“听闻国公才华横溢,诗词一绝,乃长安文坛翘楚,金少傅乃世子老师,恰好擅长诗文,被称之为高句丽第一才子。今日特意向国公讨教,希望国公不吝赐教。”
“盖苏文,你...”
李承乾疾呼,随之微微摇头。
噗...
房遗爱情不自禁喷出酒水。
比诗文。
十万贯钱确实少了。
对方执意给赵牧送钱,他们能说什么。
旁边学子观之,也是捧腹郎笑。
呵...
赐教。
分明是来挑战啊!
但高句丽才配挑战赵牧。
前来送钱还差不多呢。
赵牧也觉得好笑,比什么不好,偏偏比诗文,看样子盖苏文没有吸取以前的教训。
既然自取其辱,赵牧愿意教训教训他,蔑笑说:“小小邦国,偏安一隅,何德何能敢号称第一才子。”
“这么说来,国公很愿意赐教了?”盖苏文询问。
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。
赵牧是学富五车,高句丽才子也不差。
未见结果前,胜负难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