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名守军颔首,欢喜的数着银子。
目送巡逻兵离去,曹继叔,薛仁贵猛地上前,当场扭断两名守卫脖子,借助长矛支撑起尸体。
赵牧一行抵达军帐,木箱换成木盒,轻装简从上马,向辕门而离。
辕门处,朴昌善率军巡逻,瞧着赵牧等轻装简行,好奇的询问:“三公子,卢公子,好端端的,怎么突然离去?”
“朝廷严查,越早回去越好。”卢全胜从怀里掏出两锭金子递给朴昌善说:“朴兄,下次来,卢某请你喝酒。”
“谢了。”
朴昌善抓着两锭金子,亲自送赵牧一行出营,离别时,挥手道:“一路顺风啊!”
“朴兄保重!”
卢全胜回礼。
赵牧一行徐徐前行,走出一里地,即刻快马加鞭,约走出十余里地,等他们渡过辽水时,东面军营内,终于冒起通天火光。
观之,曹继叔仰首郎笑说:“大将军好手段,长香配松油,肯定把高句丽的粮草烧个精光。”
“是啊,失去粮草,高句丽军坚持不了多久。”薛仁贵郎笑说。
“唉!”
“可惜,没有带走粮食钱。”赵牧叹口气。
呃。
曹继叔,薛仁贵,卢全胜望着金云河携带的佩剑,玉佩,一时不知怎么回来。
这些物件,价值远远超过粮食钱了。
何况斩杀高句丽十余名将领,把他们首级带回长安,皇帝肯定加官进爵,大肆封赏,那点粮食算什么。
不过,卢全胜却不像曹继叔,薛仁贵那般高兴,他面色忧郁,战战兢兢望向赵牧,结结巴巴说:“国公,小的协助您斩杀金云河,能否将功赎罪?望国公高抬贵手啊。”
“放心,你死不了。”赵牧朗声说:“走,去幽州,回长安。”
对于卢全胜这种里通外国的货色,理当千刀万剐,但他绝不做过河拆桥,卸磨杀驴之事,至于回到长安,刑部官吏怎样处理,与他何干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