顷刻间,三人死于非命。
厅内偏将,谋士,与涌进来的兵勇仿佛木桩,直愣愣站在原地,面色惊惧的望着赵牧的长枪。
快。
太快了。
闻其声,不见兵器。
他们根本没看清楚赵牧从哪里掏出的枪,怎样杀的人。
与此,枪声引来巡逻的义军,各持兵戈长弓快速包围草屋。
赵牧瞥向张猛,发觉他已经死透了,含杀带怒的眸子扫过厅内偏将,谋士,厉声说:“张猛以死,出来个拿事的。若解散义军,回家务农,过往之事,某保证朝廷既往不咎。若冥顽不灵,坚持与朝廷作对,某送他去与张猛作伴。”
他语声声若洪钟,霸道的态度不容置疑。
旁边几名裨将,谋士望着杨姓谋士与裨将的尸体,再紧张望向赵牧提着的长枪,各自转首对视,一人猛然向外叫道:“朝廷使臣杀害首领,为首领报...。”
归降。
绝不能归降。
当年杜建德归降,在长安莫名其妙死去。
刘黑闼死于唐军之手。
他们与朝堂有不共戴天之仇。
可惜他话未说完,曹继叔抓着匕首跨步上前,利刃割下他的头颅,高举起来向蠢蠢欲动的义军高喝:“楚国公赵牧授命于陛下,陆续祈福求雨,缓解长安,河东道,河北道旱情。
尔等皆为庄户,理当放下兵戈回乡种田,谁再敢挑衅朝廷,这边是下场。”
观之,剩余的谋士,偏将,围上来的义军踌躇两难。
这时,外面有义军高声说:“楚国公祈福求雨,乃天帝派来的福星,小的愿降。”
哐当...
义军说完,把长刀丢在地面。
“楚国公,是楚国公...”
“我们相信楚国公。”
义军纷纷围上来,摩肩接踵打量着赵牧,哐当...哐当...,陆陆续续把兵器丢在地面。
见状,柴绍暗松口气。
义军归降,几名谋士,裨将掀不起风浪。
厅内,几名谋士见状,终于态度软化,一名谋士说:“国公,我等皆为河北道平民,也不愿意起义,但目前...”
“怎么,旱情已经缓解,难道你还有其他想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