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家铭,韩立生惊惧之时,情不自禁望向裴寂。
皇帝龙颜大怒,百官中,唯独裴寂能帮他们说情。
裴寂身穿单衣,看见崔家铭两人内心七上八下,偷鸡不成蚀把米,惨遭赵牧生擒,最可气的是人赃并获。
发觉崔家铭,韩立生望向自己。
裴寂内心暗骂,你们盯着我干什么,嫌我死的不够快吗?
他已经是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了,怎敢在皇帝盛怒时挺身而出呢。
怕什么来什么!
裴寂目光闪躲时,赵牧从远处走来,躬身行礼后,瞥了眼裴寂,又瞥了眼崔家铭,郎笑着说:“陛下,崔御史上面有大人物,他肯定不敢说,昨晚黑骑在他们身上搜出这个,也许是朝堂某位官吏。”
唉...
眼见赵牧把令牌递给李世民,崔家铭,韩立生不由得闭上眼睛。
完了...
全完了...
裴寂也注意到赵牧手里的令牌,顿时额头冷汗密布,人证物证俱在,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百官见状,不少人面色惊骇。
御史偷窃已是朝廷之耻,没想到受司空指使,这分明与皇帝作对。
李世民接过令牌,赫然瞧见上面花纹,侧首瞪向裴寂喝道:“裴司空,是你的吗?”
扑通一声。
裴寂猛然跪地,急忙说:“陛下,令牌是微臣的,前阵子遗失了,不知为何落在崔御史手里。”
他不能承认,绝对不能承认,承认意味着他是幕后主使。
先有青楼之事,后有盗窃之事。
一旦皇帝震怒,他的仕途生涯走到尽头了,必将名声扫地滚出长安。
作为太上皇在朝堂的爪牙,李世民早瞧着裴寂不顺眼,把裴寂驱逐出长安,毕竟身为皇帝,他至今住在东宫内,若太上皇在朝堂的势力崩塌,必然不得不迁出太极宫。
等他迁入太极宫,才是名正言顺的皇帝。
李世民面色冷厉质问:“是吗?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裴寂战战兢兢的说。
这时候后面的老鸨走上来,跪地道:“陛下,你要为奴家做主,这禽兽昨夜闯进奴家闺房,对奴家,对奴家...呜呜呜...”老鸨说着说着哭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