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寂谋反?
扶持太上皇复辟?
赵牧猝不提防,这的确够劲爆啊。
依他所知,唐初裴寂未曾造反,却因僧人法雅妖言牵连,后来又因谣言获罪,最终客死异乡。
赵牧度步,托腮思索。
难道他的到来,让历史轨迹悄无声息中发生改变。
不由得瞪向崔家铭喝问:“此事属实?”
生死攸关,崔家铭不敢隐瞒,把自己所知告诉赵牧。
韦氏。
韦昌山。
呵呵...
崔家参与,韦家也参与。
有意思...
有点意思...
“国公,你得下官啊,下官不想死。”崔家铭跪地,抓着赵牧臂腕哀求。
“自己作死,天王老子也难救你。”
赵牧甩掉崔家铭臂腕,走到官道上向薛仁贵下令:“把他们吊在官道旁,飞鸽传书给程处默,派内卫监视裴寂,韦昌山等,与裴寂往来之人,全记录在案。”
“喏!”
薛仁贵得令。
旋即,赵牧向庄户说:“都回去吧,我去田里转转。”
“末将陪将军。”龚大牛抱拳说。
“不必。”
“赵牧哥哥,诩儿陪你。”武珝紧抓赵牧臂腕。
赵牧手指弹在武珝额头:“小丫头片子,你知道我去干什么吗?”
“诩儿知道,不就是...”武珝仰起头直言,结果赵牧一把把她拽进怀里,捂住她的嘴。
等薛仁贵带黑骑与庄户离去,赵牧松开武珝,武珝趁势依进赵牧怀里:“赵牧哥哥,你带诩儿去嘛,刚才诩儿带恶犬来帮了你不少忙呢。”
“我欲去翻墙进长安,你也去吗?”赵牧直言道。
“去,当然去。”
武珝小鸡啄米似得点头,黑夜,在守军森严的巡逻中,翻城墙潜进长安,简直不要太刺激了。
“走!”
长安。
裴府。
二更天。
裴寂书房仍然灯火通明,他坚持等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