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嘻嘻,姐姐竟这么肉麻。”
豫章公主倚在赵牧怀里轻吟着嬉笑,赵牧顺势抱起公主坐在自己怀里:“长乐性格腼腆,哪像你这磨人的小妖精。”
“郎君写的戏曲里不也说幸福要自己争取,对吧?”豫章公主藕臂抱着赵牧脖颈,笑面如嫣的说。
与长乐相比,她是庶出。
又晚于长乐许配赵牧,若再不抓住机会,也许嫁进郡公府,也没有多少存在感。
幸好赵牧包容她的放肆,纵然她的任性,与她志同道合。
行军时,几次敞开心扉夜谈,赵牧告诉她许多自己的秘密,她也敞开心扉向赵牧倾诉,早心心相惜。
她愿意为赵牧做任何事儿。
赵牧阅读书信,攥着纸张放在鼻尖,传来淡淡的芳香,轻拍着公主酥臀道:“走,去书房,般为夫研磨。”
“好啊!”
赵牧抱着公主去书房。
豫章公主麻利的拿来笔墨纸砚,为赵牧铺好宣纸,又坐回赵牧怀里为他研磨。
赵牧托腮思索,很快下笔如有神。
豫章公主公主见状,在旁轻声念起来:“问世间,情为何物,直教生死相许?天南地北双飞客,老翅几回寒暑。欢乐趣,离别苦,就中更有痴儿女。”
“相见时难别亦难,东风无力百花残。春蚕到死丝方尽,蜡炬成灰泪始干。晓镜但愁云鬓改,夜吟应觉月光寒。蓬山此去无多路,青鸟殷勤为探看。”
“重帏深下莫愁堂,卧后清宵细细长。神女生涯原是梦,小姑居处本无郎。风波不信菱枝弱,月露谁教桂叶香。直道相思了无益,未妨惆怅是清狂。”
赵牧奋笔疾书连写三首情诗,装进三个信封内,分别写好名字,寄给长乐公主,云裳,岚萱。
豫章见状,星眸出神的望向赵牧:“郎君文采犹似泉涌,太厉害了。”
赵牧食指划过豫章公主琼鼻,把书信折叠好递给对方叮咛说:“差蜀王带回长安,走,为夫做些吃的,作为昨夜的补偿。”
“哎呀,郎君,你还说...玉漱不理你了。”豫章公主白了眼赵牧,故意歪着头假装生气的说。
“走了。”
赵牧也不见外,牵着公主素手离去。
蜀王前来,带着新鲜的果蔬,赵牧难得闲暇,自然要大快朵颐。
晌午,赵牧与公主比试棋艺时,刘仁轨一行回来,瞧着赵牧两人,李恪恭敬的作揖道:“先生,好雅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