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仁轨领命,斩钉截铁说:“大将军备好庆功宴,末将午夜前定把叠罗支押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
“本将等你凯旋。”
刘仁轨,李崇义领命而去。
“进城。”
赵牧喝令,走下城头,前往城主府。
持续作战,他身乏体倦,急需补觉休息。
安排好城内琐事,赵牧派府内丫鬟收拾处房间,与豫章公主各自去沐浴补觉。
这一觉,赵牧睡得天昏地暗。
昏昏沉沉醒来时,怀中香气宜人,不知何时豫章公主来他房间,钻进他被窝中,藕臂抱着他。
“嘻嘻,郎君,你醒了?”见赵牧醒来,豫章公主嬉笑着说。
“玉漱,什么时辰了? ”
赵牧揉着鬓角低声询问,此乃城主府,府内守军众多,耳目庞杂,豫章公主竟也不计较。
“快黄昏了。”豫章公主低声说。
黄昏?
若刘仁轨履行承诺,此时神头岭之战该结束了,叠罗支沦为俘虏。
赵牧没有起身离去,而把豫章抱在怀里,淡淡芳香扑鼻问道:“睡饱了?”
“嗯。”
豫章螓首枕在赵牧胸前,紧攥着粉拳,面色激动的说:“郎君好生神勇,照此下去,三月内真能灭突厥,擒颉利。”
一路跟随赵牧观战。
纵使赵牧没有参战,却指挥千军万马,轻松化解河东道危机,若...若歼灭...
“呀,郎...郎君...”
豫章公主想要说点什么,赫然发觉赵牧坏手乱摸,急忙抓去阻止,却依然被赵牧得逞。
“郎君...你坏...咯咯...咯咯。”豫章公主面红耳赤的轻嗔,被赵牧惹得浑身痒痒,仰首发出银铃般的笑声。
好一阵。
豫章公主才打掉赵牧的坏手。
赵牧端坐起来,闻着指间余香,望着怀中羞赧的伊人,轻轻一吻:“再杀一波,带你回长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