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。”
赵牧怒哼,命令道:“你领军继续前行,我去瞧瞧,记住封锁消息。”
撂下话,他策马而去。
闻声,程处默,曹继叔等围上来,纷纷好奇的询问,怎奈刘仁轨不知前因后果。
赵牧策马抵达后方,马周为被丢失的书籍唉声叹气,豫章公主双臂抱胸,焦急的东张西望。
北地烈风中,身躯瑟瑟发抖。
赵牧策马赶来,跃下战马冲到豫章身旁,厉声呵斥:“你怎么来了?”
豫章公主神色痛苦,抓住赵牧臂腕焦急的说:“公子,快领玉漱去偏僻之地。”
“怎么了?”
赵牧攥紧公主素手发现冷冰冰的,再瞧她面色难受,急忙摸向她额头,焦急的询问:“身体不舒服,生病了吗?”
此时,豫章公主发现赵牧竟然这么笨。
她在箱子内隐藏两日,难免有点内急,望了眼极速穿梭的步骑,豫章公主贴近怀里道出自己的尴尬。
“该!”
赵牧剜了眼豫章公主,望向四方,发现稍远处有处密林,抱起她坐在马背驰骋而去。
冲进小树林内,豫章公主望着赵牧道:“郎君,不许乱瞟。”
“赶紧去吧。”
赵牧没好气的催促。
一阵窸窸窣窣声后,豫章公主面红耳赤走出来,拿过马背水壶清洗素手,低头羞涩的走到赵牧面前:“郎君,你生气了?”
赵牧不生气才怪。
行军打仗,危机四伏,绝非儿戏。
何况,照目前的情况来看,豫章公主绝对是偷跑出来的。
“若不内急,你是不是准备继续躲藏,若混战中箱子遗失,或惨被突厥骑兵抢走,你要侍奉颉利吗?”赵牧很生气。
“嘻嘻。”
豫章公主把赵牧长臂抱进怀里,在胸前乱蹭,娇笑着说:“郎君神勇彪悍,人家肯定没事的,何况人家担心你嘛,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。”
得知怀中伊人牵挂自己,赵牧面上怒意稍稍退去。
“等会我安排马邑城送你回长安。”赵牧正色说。
若在平常他很愿意携公主游山玩水,游历四方,满足她的好奇与兴趣。
怎奈战场形势万变,刀兵无眼,带着公主行军打仗,既不安全,也不符合规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