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!
赵牧叹口气。
程处默,李崇义热血少年,冲锋陷阵没问题,至于权谋方面太弱了。
他相信两人前一刻砸了安帕尔的商铺,下一刻,安帕尔前往京兆府告状,程处默,李崇义遭殃,程咬金,李孝恭都跟着受牵连。
“买定离手,你们不懂吗?”
赵牧好言相告:“这事你们认栽吧,事情闹大了影响卢国公与河间王声誉,连你们刚到手的军功,也将被陛下剥夺。”
“我一月的月钱呢,还搭上价值几百两的玉佩,难道就这么算了!”程处默心有不甘,自责道:“我太蠢了,不该相信胡商。”
“我比你更蠢,谁他妈能咽下这口恶气。”李崇义损失更大,却不能报复,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。
赵牧淡淡的说:“并非你们愚蠢,是整个长安人皆不知琉璃是沙子烧制而成的,皇上不也把琉璃杯视作奇珍异宝,自然被胡商玩弄于股掌。”
“幸好不是我一个人蠢。”得知李世民被蒙在鼓里,程处默心里好受多了。
顿了顿,程处默愤怒的目光望向赵牧,仿佛抓到救命稻草:“将军,你既知沙子烧制琉璃,有没法方法惩罚胡商,这些混蛋在长安高价出售琉璃杯,却暗中私通颉利,突厥出售粮食,卑鄙至极,可恶至极,最好能设法狠狠教训他们。”
“没错,是该狠狠教训他们,最好让他们赔的血本无归。”李崇义咬牙切齿说,他相信赵牧肯定有主意。
赵牧托腮思考,很快有了万全之策:“确定要教训?”
“必须教训!”程处默掷地有声的说。
即使没有安帕尔欺骗他,他也瞧不惯胡商勾结颉利,大肆贩卖粮食卖给突厥。
李崇义小鸡啄米似得点头,重重的说:“当然要教训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”
“好,我替你们惩罚惩罚胡商?”赵牧爽快答应,替李崇义,程处默出气之余,他计划狠狠赚胡商一笔钱。
闻声,程处默眼睛一亮,兴奋道:“将军,你有好主意?”
“这些年,胡商仗着长安与西域消息闭塞,长安百姓不懂这玩意的原料,赚了咱们不少钱,必须连本带利收回来。”赵牧有自己的想法。
“必须连本带利的收回来。”程处默紧攥拳头喝道。
李崇义闻声欣喜,询问道:“将军,你有何良策?”
赵牧示意两人侧首靠近,悄悄道出自己计划。
渐渐的,程处默面色骤变,有点难以启齿的说:“这主意好,就是...”
“就是太损了。”李崇义补充:“若暴露了,我们怕得吃官司。”
依照赵牧的计划,不单单针对安帕尔,涵盖长安所有经营琉璃的胡商。
执行时,若出现任何纰漏,必将面临牢狱之灾。
然而。他们瞧着赵牧自信的表情,仿佛在说我不是针对谁,我是说长安的胡商全是垃圾。
赵牧轻轻挥手:“我来操刀,保证万无一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