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下自然记得云裳姑娘。”
赵牧回首道,阮云裳大喜过望,她何德何能让赵牧记在心里,兴奋,羞怯时,赵牧郎笑,度步走向窗户旁,举头望月吟诗道:“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。取次花丛懒回顾,半缘修道半缘君。”
阮云裳思绪不必林岚萱强多少。
取次花丛懒回顾,半缘修道半缘君,到底何意啊?
赵牧也在向她暗示什么吗?
难道赵牧也喜欢自己。
她芳心忐忑,揣摩赵牧的诗意时,赵牧含笑作揖道:“今晚打扰两位姑娘了,在下该回去准备了,告辞。”
“啊!”
“这么快就走吗?”
“不留下来过夜吗?”
阮云裳,林岚萱异口同声的询问。
刹那间意识到问题,彼此对视一眼满脸的尴尬,羞涩。
赵牧也是一惊。
若两位姑娘强行挽留他过夜,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。
答应了?
要留在那个姑娘闺房里呢。
难道要...
未等赵牧开口,林岚萱抢先化解尴尬:“公子才艺无双,林岚萱有诸多问题向公子讨教呢。”
阮云裳急切的道:“云裳也有诸多问题不懂。”
“请教啊!”
赵牧心有余悸,拍拍胸口长出口气道:“吓我一跳.”
得知赵牧没有留宿的念头,亦没有占她们便宜的计划,林岚萱对赵牧越发心醉魂迷,暗暗埋怨自己,先前把赵牧视作登徒子。
阮云裳暗自失落,神女有心,襄王无意。
两女心照不宣,低头轻笑掩饰尴尬。
拱手话别,赵牧走出林岚萱闺房,恰好撞见外面的李崇义等人。
“赵牧,你个偷心的贼,今后,云裳,岚萱她们的心思怕全拴在你身上了。”房遗爱如痛失所爱,痛心疾首的哀嚎。
“我没做出格的举动!”赵牧懵逼,他偷谁的心了。
柴令武唾骂:“禽兽!”
“何止禽兽,简直禽兽不如,我若是你,今晚非选一位姑娘留下来。”李崇义恨铁不成钢的说。
“是啊,云裳,岚萱身在红粉之地,却也难得露面,今晚为你折服?赵牧,你何不把她们纳为妾侍?”尉迟宝林建议。
“我们谈诗论曲而已。”赵牧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