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从前听说姑娘们喜欢才俊,果然如此啊!”李崇义感慨。
剩余几人纷纷向赵牧竖起拇指,独独程处默诧异的道:“你也太黑了,杜康酒敢要这么高价格。”
“对啊,你可知道四斤米出一斤酒,一斤米才四钱,没人买怎么办?”程处亮附和。
若能卖出去,何止暴利啊。
“黑吗?”赵牧拖着下巴,向几人道出来意。
他来推销酒。
顺便嘛....嗯....让花魁为他宣传,宣传。
“牛!”
“真牛!”
程处默他们长见识了,首次有人逛青楼不花钱,还计划狠狠赚一笔钱,关键瞧着云裳的神态,分明是芳心被赵牧俘获。
“走,出去瞧瞧。”
站在二楼走廊,群芳楼里早热闹起来。
徐升与家丁抬着一缸酒走进群芳楼,直接放在大堂中央。
程处亮撤掉外面的酒封,顷刻间,扑鼻酒香传来。
顷刻间,厅堂内传出惊呼声。
“这是什么,好浓的酒香!”
“难道是杜康酒?”
“常妈,这是不是杜康酒?”
“公子英明,是伯爷送来的酒!”常妈含笑道,旋即兴奋的说:“另外伯爷为酒做了诗。”
“赵公子又作诗?”
“快念来听听!”
常妈神色得意,模仿着赵牧的举止:“天下风云出我辈,一入江湖岁月催,皇图霸业谈笑中,不胜人生一场醉。”
“好个天下风云出我辈,够豪气的!”
“皇图霸业谈笑中,不胜人生一场醉,好诗,好诗,常妈,给我来一坛。”
“柳公子,一斤酒七百钱!”常妈提醒道。
七...七百钱...一斤。
柳公子菊花一紧,冲动了。
喝人血呢?
这也太贵了。
怎奈朝廷要员推崇,再贵也要尝一尝,何况叫都叫了,不买的话岂不失了面子。
“来一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