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秘书将他嘴里的烟抽出来，扔进烟灰缸灭掉，然后说道：“要是没有这些文件我才会慌张。我看着它们就很高兴。你看这些文件，像不像我的年终奖？”

余字芃冷哼一声，“你要是再这么比喻，我看它就像是你的罚款了。”

林秘书低头认错，“行行行，老板你说什么是什么，那我就先退下了，一会等您签完了我再进来。”

余字芃打开文件，边看边说：“别闹。有的文件还得你给我解释细节呢，你搬个椅子过来吧。”

林秘书哀悼了一下自己刚点完的奶茶，搬了个小凳子，坐到余字芃的旁边。

等将所有的文件签完，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。

余字芃敲了敲自己的后背。

简直累死个人。

“林秘书，你上去不是替我去了战队了。那边的管理现在怎么样？”

林秘书推了推自己的眼镜：“管理没有问题，上次你说要签的那个选手也签到手了，他们现在在准备春季赛。”

“嗯。”余字芃靠着椅子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