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就回答道:“是啊!平时早就回来了,也不知道今天咋回事?这么晚了,还不见回家。”
那酒鬼说:“大姨,你千万别怪小辈儿乱说话,我今儿个去城里喝酒,听城里人说死了一个苦工,我寻思着该不会是我曾大哥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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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个消息,老太太先是一惊,随后一屁股瘫坐在地上,眼泪可就下来了,一边哭一边对那酒鬼骂道:“你个天杀的,再乱说话我把你嘴给撕下来,快滚,快滚…”
那酒鬼一看老太太是真急了眼儿,转身走了,他这人也是嘴碎,临走前还不忘念叨几句:“大姨,你看看你这是做甚,对了,我听人说那尸体抬去义庄了,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?”
酒鬼走后,媳妇儿忙把老娘扶回屋,问刚才那人说了啥?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把那酒鬼说的话给媳妇说了一遍。
说完老泪又下来了,媳妇儿听闻后心中也有几分不安,就打算去城里的义庄里看看那具尸体到底是不是她男人。
老太太也坐不住,说什么都要和媳妇儿一起去,吩咐小孩在家中看好家,婆媳二人提着个马灯就奔着城里走去。
媳妇儿腿脚不好,老太太也上了年纪的人,再加上又是大晚上的,行动不便,二人走了两个多时辰才走了小半道。
而就在这时,就见黑夜中有个人影朝她们走来,二人以为是曾大哥,心中大喜。
忙走到跟前提起马灯一照,来人是曾大哥没错,可娘俩看着眼前的曾大哥都不由怕上心头,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个活人儿!
跟前的曾大哥额头处有一片血渍,脸色煞白,和死人的脸色没什么两样,双眼无神,好像丢了魂似的。
任凭娘俩怎么叫他,他就是不开腔,就一个劲儿的往前走,看他那样儿应该是朝着家的方向走。
曾大哥这般诡异的行为,看得娘俩白毛汗都炸起来了,怕归怕,但也不能不管他,二人提着个马灯,不紧不慢的一直跟在后面。
一直到夜里三点来多,这才走到家,可还没进门,曾大哥突然就倒在了地上,娘俩见罢赶紧去扶,可此刻的曾大哥却早已没了活气儿。
一家子哭得的伤心欲绝,悲痛过后,又忙着给曾大哥办理后事,老太太不敢对乡亲们说实情,怕吓着他们不敢来家里帮忙,于是就对众人说她们去义庄把曾大哥的尸体给抬回来的……
听完老太太所言,田二爷自然是不信,但也没表现出来。
他倒认为老太太最后一句话是真的,婆媳二人去了凤凰坝义庄,只不过当时没有看见杨老头,二人就偷偷的把尸体抬了回来。
得知田二爷是警察后,怕惹麻烦,所以就编了这么一个理由。
退一步而言,如果真如老太太说的,曾大哥是自己回到的家,田二爷也只能猜测当时的曾大哥并没有被砸死,只不过头部受了重伤,昏死过去了而已。
当时在场的人们一着急,都误认为他死了,曾大哥头部受了重伤,估计就剩下一口气,也就是靠着这口气强撑着回了家,到家后再也挺不住断了气,也不是没这个可能。
反正不管田二爷怎么想,现在尸体找着了,这桩尸体丢失案总的来说也算是破了。
第一桩尸体丢失案咱们前前后后的给您说了那么多,也算是讲完了。
再来说说这第二起义庄尸体丢失案,这件案子和第一起案子两者间事发时间并不长,也就隔半年之差。
不同的是上次丢的是一具男尸,这次丢的是一具女尸,而这件女尸丢失案相对来说就没那么复杂,就几句话的事儿,不过说起来却有几分不可思议…
自从义庄丢了一件尸体后,那段时间关帝庙巡警队的任务又多了一分,凤凰坝义庄也列入了巡夜的区域范围内。
即使这样,关帝庙巡警队众人也没当回事儿,依旧该干嘛干嘛,谁上夜班也不会去凤凰坝义庄巡夜,连凤凰坝靶场周边都不愿意去,主要是怕。
再则大家伙你不言,我不语,上面当官的又不会半夜三更跑过来监督,上哪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去巡夜?
说今天凤凰坝义庄送进去了一具女尸,晚上是田二爷当班。
南城这带一到晚上家家户户基本上都睡了,不会出什么事儿,田二爷上半夜也一直在岗亭内打瞌睡,睡到后半夜,隐隐约约就听见有牛叫。
睁开眼一看,可把田二爷吓一跳,岗亭外站着一头老黄牛正盯着自己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