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谁？”李苦问出了个很简单回答，却又很哲学的问题。

但明显，贪财的女护士没什么哲学想法，她有的只是最俗的钱财、背景分析，而这恰恰正是李苦想要的。

“老板，你在说笑呢！你当然是我老板啊！你还是海归华侨，是国际优秀摄影师，是花海村最大的投资人！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！”女护士笑嘻嘻的朝着李苦说道。

李苦认真的盯着女护士的眼睛看了一会儿，对方没有丝毫的后退与遮掩，明显说的都是真话。

摄影师，这个照片上有，工作日记里也有说明。

可大老板？海归华侨？

李苦有些不懂，自己的身份好像不少啊。

“我们以前很熟么？”李苦继续试探。

“熟！当然熟喽！晚上都睡在一个被窝里的，哪能不熟啊！”女护士不疑有他，继续说道：

“你是不是又犯病了？她们还跟着你？”

终于听到了点重要线索，李苦瞬间来了精神。

“你说她们？什么她们？”李苦好奇追问。

“就那几个女鬼啊？”女护士随口说道。

就好像说早上吃了什么早餐似的，十分随意，看来女鬼在这里不是什么秘密。

“她们是女鬼？”李苦偏头看向了跟在自己身后的几女。

“当然，不过放心好了，医生会治好你的。”女护士说着就搂上了李苦的脖子，张嘴要亲，被李苦一偏头躲开了。

李苦现在有些乱，他好像终于明白了，为什么这里的人都怪怪的，好像看不见常夜雪等人一样。

因为她们根本就不是人，而是看不见的女鬼。

可自己为什么又能看见，并且与她们接触？

不信邪的李苦，推开女护士，来到程若楠耳边对其耳语了几句。

这一番举动，可把那女护士给惊到了。

“达令，这大白天的，你不要吓我好不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