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对于这种残忍的直接性,不打麻药的宫刑直接吓怕了。
“现在,太变成大了,排长!”
上士说道。
“那,如何把大字除掉?”少尉问道。
上士对自己班的大兵挥了挥手并说道:“把他拖到路中间!”
这时,那个小卡拉咪已经疼晕了过去。
两个大兵把她拖到了路中间。
上士示意拖远一点。
然后他径直走向了二号战车。
“医疗兵,马上把他弄醒!”无线电里,上士说道。
医疗兵心领神会,给这个幸存者进行了一番治疗。
“上士,他马上醒过来了!”
医疗兵说完,迅速离开这个小卡拉咪的身边。
这时小卡拉咪醒过来了,神经系统此时出于本能的保护,已经切断了他对于疼痛处的神经感应,他现在已经感觉不到伤口的痛苦了。
“看这里!”
扩音设备里,上士大声喊道。
小卡拉咪刚刚看过去。
“砰砰……”
一排25毫米蝮蛇机炮炮弹,将他打成了碎块。
“排长,我觉得指挥官就是这个意思。”上士跳下车,对少尉说道。
“剩下八个,按照这个命令,执行!”
少尉手一挥,一声声猪叫响彻避暑山庄。
与此同时,仅仅七七救援行动第一天上午,就有一千人享受了这个命令。
“所有人记住,这条规定,对我们一样适用!”
等机场驻军方面派人接走这些幸存者后,少尉在无线电里对所有人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