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昨晚干啥去了?”池煜留意到门口的动静,回头望过去就看到韩洲晚在玄关处换鞋,“你知不知道阿姨电话都打我这里来了。”
“关你屁事,我爱去哪去哪。”韩洲晚抓了抓头发,戾气极重。
池煜早已习惯了这位爷的暴脾气,见怪不怪,“你不是相亲去了吗?晚上不回来,我都以为你跟相亲对象开……”
池煜话没说完,韩洲晚抬手就一大逼兜就呼他后脑勺上了。
“啊啊啊!韩洲晚你有病吧!”池煜瞬间捂着后脑勺吱哇乱叫,“我关心你,有话好好说,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动手。”
“你先跟我好好说话,净他妈说些有的没的。”韩洲晚斜睨了他一眼,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罐可乐出来。
这时放在兜里的手机铃声响了,韩洲晚拿出手机接通电话往卧室走。
“小晚,昨天的相亲你又没去啊?”
“我不想去。”韩洲晚随手从书架上拿了本《穆总,你掉进追妻火葬场了》,就拉开椅子坐上去翻看起来。
“小晚你二十四了,一场恋爱都没谈过?就没有什么人能激起你对美好爱情的幻想吗?”
“什么爱情都是浮…”最后一个“云”字还没说出口,韩洲晚脑海里晃过那天舞会,段乔洛那个一触即分的吻。
电话那头韩夫人的声音还在继续,韩洲晚喝了口可乐,回道,“有啊,但我不确定他愿不愿意跟我。”
说罢继而又苦笑了一声,“因为我并不觉得有人敢跟我这种脾气不好的谈恋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