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栀冒出一个巨大的念头，将笔记本跨页翻到了两年多前，她和霍霆烨结婚的那一天，那张照片沾了血迹。

之后的照片就不再出现了，连茵茵都没了。

沈清栀想那时候颜渊一定放弃她了。

他为什么放弃她了？

什么原因？

那时候可以放弃她，现在也可以，只要找到原因。

沈清栀又从头开始研究这本笔记本，试图破解颜渊的心思。

她连自己都没察觉到，对颜渊产生了好奇心，就在短短的两天相处时间之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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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此时的主堡。

颜渊手里端着美酒，喝了一口后，才走向站在房中央的男孩，也就是上前捶沈清栀肚子的那一个。

男孩的脸已经有一个五指印，看上去就特别疼。

颜渊眸光不再是温柔的，反而是锋利与冰冷的，看得男孩直发抖，“哪只手碰过她？”

男孩突然跪下来，“父亲，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
颜渊抬起男孩的脸，眸光冷冽，“你碰到她了，杰克。”

男孩害怕地发抖，“求父亲原谅。”

颜渊没有一丝动容，还是问他，“哪只手？”

男孩颤抖地伸出自己的右手，颜渊的鞭子甩下来。

最后，男孩被拖出房间。

老人站在门口，看着发狠过后，发丝凌乱的颜渊，蹙起眉头，“杰克没有做错任何事，那个孩子就不应该存在。如果任由王后生下野种，你会被子民耻笑的。”

颜渊将染血的鞭子丢入垃圾桶，仍是一丝不苟地看着老人，“那就让他们笑吧。”

老人叹了一口气，“不用你动手，不会影响你在她心中的地位，也不行吗？”

颜渊没有回答，朝外摆了摆手，立刻有仆人上前将老人搀走。

“颜渊，那个女人的心不在这里，你这么纵容她迟早会出事的。颜渊，迟早会出事的。”老人的声音渐远渐小，像诅咒一样在整座城堡回响。

书房内的颜渊，坐在办公桌后，看着电脑显示屏里，坐在床头，翻看着笔记本的沈清栀，唇角勾起一抹浅笑。

她，已经插翅难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