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重重咬下去，咬得他出血，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，他还是毫无反应。

若非还有呼吸……

“脑积血。”耳边突然传来一抹温柔的声音。

沈清栀回头就见到颜渊站在门边，她蹙起眉头。

颜渊靠近沈清栀，拿出一条手帕为沈清栀擦掉嘴角的血迹，温柔的开口，“需要把脑里的淤血取出来才能苏醒。”

沈清栀瞪大眼睛看着他，他是一个聪明人知道她现在想知道什么。

颜渊继续道，“血压太高，没办法进行手术，可能死在手术台上，能不能活靠他自己了。”

沈清栀泪水滚下来，回头握住霍霆烨的手，低声说着，“求求你，不要死。”

这张脸，她看了许多年。

终于还是在泪水中变得模糊起来。

沈清栀将霍霆烨的手放在小腹上，想让他感受一下，胎动。

颜渊突然搂住她的腰将人拉开，对上她几乎要暴怒的小脸。

颜渊低声说，“明天还能来看他。”

沈清栀又压下了怒火。

顺从，乖觉，就能得到想要的。

她一遍遍在脑海给自己灌输这个想法，明知道……颜渊也一步步得到自己想要的。

最终，他们还是离开了医院回到城堡。

而在他们离开病房的那一刻，霍霆烨睁开了双眼，大手狠狠攥成拳头。

……

今天只有一章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