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栀抵达后没见到沈南山,却在角落看到贺静安,浑身上下每一处好地方,皆用绷带包裹。
“贺静安!”沈清栀惊愕不已,见到他伤得这么惨,心头闪过一丝异样,那是本能地对遇难者的怜悯。
“你不是应该在医院吗?怎么伤成这样?”
“茵茵,你认识我?”贺静安流露出安慰的表情,激动地抓着她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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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栀连忙抽出手,“我不认识你,我只知道你的名字。”
“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小安哥哥了?”贺静安看着沈清栀不像撒谎,这让他心里更不好受,“你为什么能忘记我?我们六年前相识相知,已经到了生死相依的地步。”
六年前她才17岁?未成年人怎么能谈恋爱呀?
沈清栀觉得他压根就是胡诌,她要是敢在读书期间谈恋爱,外公和妈妈肯定给她来一个混合双打。
贺静安对上她明显不信的表情,心头难过,却又怕自己轻举妄动吓到她,只好退而求其次,“你终有一天会想起我的,等到那个时候你就知道我对你而言有多么重要,我有多么爱你了。”
“在此之前,你要离开霍霆烨,他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男人。我身上的伤都是他派人弄的,就因为我和你的关系。”贺静安警惕的看着四周,敞开衬衫,整个胸腔缠着白色绷带,还有血迹不断渗出来,触目惊心。
沈清栀面露惊恐,起身朝外走。
贺静安不死心地追上来,捉住她的手挽起,“茵茵……离开他!”
沈清栀原想挣扎,可想到他的伤,稍稍抽了手,回头看了他一眼,“无论你说的是真是假,如果想对付你的人真的是他,你应该逃。”
她说完这番话,走出茶楼,拦了一辆出租车,回头看了一眼贺静安,他虽伤得严重,脸色惨淡,双眸却饱含化不开的浓情。
这双眼睛确实让她有似曾相识的感觉,但是她不能凭感觉就相信这个人的话。
沈清栀上了出租车,给沈南山去了一通电话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茵茵,贺静安愿意把心脏给你母亲,只需要你和霍霆烨离婚回到他身边,陪伴他三个月时间,他命不久矣。”沈南山叹了一口气。
这个消息无疑让沈清栀震惊,“他究竟是谁!”
电话里,传来沈南山断断续续的回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