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能?怎么能变心的这么快?
世间男子皆薄幸,爱新觉罗·胤禛,你这么快就忘了当年的乌拉那拉·柔则了吗?
你怎么能将这样的神色态度俸给一个陌生的女人?
你怎么能让另一个女人代替乌拉那拉·柔则的位置?
你怎么能这么快就移情别恋?
你怎么就不能看看我?
你怎么从头到尾都没有把乌拉那拉·宜修看在眼里呢?
越看着胤禛对新福晋体贴呵护、温柔如水,宜修的心就越来越冷,仿若被置身于极北的雪山冰层之中,这感觉甚至比当年弘辉的死还叫宜修绝望,对于胤禛无比了解的宜修深刻的明白了自此,乌拉那拉·柔则对于自己的庇护再也没有了用处!
之后的请安宜修就好像成为了一具行尸走肉,漠然的看着胤禛对新福晋明目张胆的偏爱、看熙禾就如同当年的柔则一般被呵护的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、看着在瓜尔佳氏喝了请安茶后就被嫌弃的她们,看着所有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侧室讪讪离开~~
出了同心苑的一瞬间,仿若刻在骨血之中的嫡庶尊卑四个大字恍惚间又出现在了宜修面前,将本还结上的伤疤狠狠的撕掉,再弃如敝履的反复揉搓伤口。
腥咸的味道含在火辣的口腔,宜修拿着帕子掩住口鼻匆匆回了福荣院,刚一进房间顿时便支撑不住倒在了剪秋身上。
“侧福晋、侧福晋,来人,快去传府医。”
剪秋神色虽慌张但却依旧知道轻重,一边配合着宜修让身边的侍女将她扶好,一边死死的抓着江福海的马蹄袖。“近日年底劳累,侧福晋偶感风寒,不想耽误给嫡福晋敬茶请安便未禀明,但旧疾突发,头痛难忍,特告病休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