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桃桃真的神了,肾水有伤,杀了人可不得害怕恐惧吗?恐惧过度可不就伤肾?」
「天了噜,怪不得我每一次一害怕就想尿尿。」
没一会,李东琴又一阵风似的跑了回来,她喘着粗气:“大师,我妈听村里人说,那家搬走前他家李正涛夜夜大喊大叫,声音可大了,听他邻居说好像是精神出了点问题。”
「这不就对上了?心里没鬼老半夜叫啥?」
「说不定是你弟找他去了。」
「可杀人总得有动机吧,俩半大孩子,平时关系还挺好,啥深仇大恨犯得上杀人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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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人都神经了,也算是遭报应了。」
桃夭冷冷出声:“他为了一个升学名额都敢杀人,恐惧又能困住他多久?”
李东琴气的浑身直哆嗦,她到现在还记得李正涛他爹烂赌,县重点高中拿着录取通知书来他家时,村里人还感叹鸡窝里飞出了金凤凰。
却原来……
“他爹烂赌,每回输了钱就回家打老婆孩子,我有时候看不过去就让他在我家住两天,当时我听人说他因为我弟弟的事伤心过度时还心想这孩子有良心,谁知道……”李东琴一口牙都要咬碎了:“他竟然是个狼崽子!”
桃夭一顿,自从修为恢复了不少后,很多时候她扯根因果线就能看到时间回溯。
此时她的面前就有一幅画面,一个瘦小瑟缩的男孩和一个高大的男孩正往池塘子里打着水漂。
高大的男孩就是李东琴的弟弟,李东棋。
他随手一丢,石子灵巧的在水面上翻滚了七八下才沉入水底。
瘦小的男孩是李正涛,他扔出去的石头却只在水面上翻起两个涟漪就沉入了水底,他懊恼的对李东棋道:“不打了,不打了,我学习不如你,就连打个水漂都不如你。”
李东棋毫不在意,似乎已经对李正涛这喜怒无常的性子习以为常:“那回去吧,正好我姐给我买了套卷子,我回去再做一张去。”
身后的李正涛听见眼睛闪动着不知名的情绪,他不自然的挡在李东棋身前:“嗨,卷子有什么好做的,咱们再玩会其他的再回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