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沐阳身边就有一头人面蜘蛛，对驯服头虫质疑的并不多，只是，楚长征好奇问：“我比较不明白，你们是怎么突破那些头虫旁边的虫子护卫，靠近那头虫的？”

依照常理，头虫哪怕战斗力强大，身周都会有大批的虫族守卫者，和人类里头领的道理是一样的。

但方沐阳从被发现失联到归来，这整个过程还不超过半个小时，考虑到搜寻头虫的耗时，很明显并没有战斗多久。

方沐阳还没解释，武英就忍不住兴奋地讲解：“因为方部长使用了‘超能力’啊。”

超能力？

其他人的好奇心全被提升上来了。

武英自觉失言，但看方沐阳没有阻止他的意思，就说：“方部长对着那些虫子长长喊了一嗓子，声音很微弱，然后那些虫子就成群成片地倒下了，非常痛苦和害怕的样子。”

这——

楚月本想补充几句，瞅了瞅方沐阳，又停了。

方沐阳看看对面只有罗荣光以及一个贴身参谋，应该信得过，就解释：“是次声波。”

什么？！

罗荣光大惊：“次声波对付虫子，军方是有研究的，可虫群构成复杂，又时刻在演变，大规模的次声波退虫的技术一直不成熟，而且方部长您怎么就……咳。”

罗荣光询问到一半儿，才想起来恩师还曾说过的话：方部长身上有许多机密，不可为外人道，所以他展现出任何神奇的一面，都不要过于惊讶，不要不信，更不要过度深究追问。

罗荣光本能觉得不可思议，还因为武英前头说听到了方部长对着虫群大喊，但次声波人耳应该是听不到才对。

莫非是普通声波穿插次声波？

这是因为，武英已经是进化者，听力得到了强化，所以能听到超出普通人范畴的声波频率了。

方沐阳想了想，武英和自己以及楚月都已经是进化者的事情还是不多讲了，虽然并不会过去太久，这个概念的变化版就会出现于世间。

方沐阳忽说：“罗师长，航天基地一时半会儿不会遭遇到大规模的虫群进攻，我打算离开这里，回返京津塘巨城。”